浓夏的厨房总是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。
汗水顺着后颈流进衬衫领口时，我正在翻炒一锅焦糖布丁。袅袅腾起的蒸汽里，忽有人从背后贴上来——还带着烟草与威士忌混合的气味。“真会挑地方玩‘捉迷藏’，连厨房都跑来堵我？”前任欧文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亚麻短衫，袖口随意挽到手肘，指节分明的手指正摩挲着我腰间的皮带扣。

锅铲咣当一声磕在案板上。我咬着牙转过身，发现他正笑眯眯地朝我胸前蹭来——隔着那层薄薄的雪纺衬衫。衬衫被脊背的汗水浸透了，绸缎般贴合着锁骨以下的曲线。

一、闷热厨房里的意外挑逗
他的动作比预想的要放肆。明明穿着完整的衬衫，却像是故意要撩拨那根敏感的神经——食指划过左侧肩胛骨时，我听见自己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你该不该这么紧张？”欧文俯得更低，鼻尖擦过我耳垂，“毕竟分手那晚，在总督府露台也发生过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他的手腕突然被牢牢攥住了。我借着转身的动作掰开他，却发现那枚猫眼石戒指正在流萤灯泡下泛着妖冶的光。

二、隔着布料的禁忌游戏
这段僵持只持续了十来秒。当我的手掌无意识地覆上他的手腕时，那层薄布料下的触感让呼吸骤然紊乱——他分明在笑，却藏着某种迫使人心跳漏拍的调侃：“这么怕生？记得三月前你亲我领口时，可是连骨头都快酥掉了。”
此时厨房的温度骤然攀升。台面上的焦糖开始返砂，窗外传来雨打蔷薇叶的声响，像极了他此刻在耳后咬出来的微颤。

三、欲望漩涡中的自我挣扎
“我说过不会再犯同一个错。”我说这句话时，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槽边缘的瓷釉纹路。可当欧文把手指探进衬衫领口时，所有反驳都变成了沙哑的呢喃。
雨声渐大，打湿了厨房推窗的玻璃。我们就这样站在满地油星的地板上，像两尾被困在玻璃缸里的热带鱼。直到他忽然压低声音：“要不要试试看——隔着布料的温存？”

尾声：布丁熟了，猫还在窗台
等我们终于退出那个令人窒息的贴合状态时，焦糖布丁已经成了焦炭。欧文站在水槽边冲洗手指，突然转头笑道：“上次这么热是在仲夏夜露台，冰酒都化了雪。”
我盯着台面上那团焦黑的糊状物，忽然想起他说那晚结束后还抱着我转了半圈阳台。窗外的英短猫正优雅地舔着爪子，对人间这场欲望风暴毫无兴趣。

推窗处飘进几瓣雨水打湿的丁香花，沾着尘泥的气息混着厨房里的焦糊气。不知何时，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——隔着衣服，隔着呼吸，隔着既定的底线。

后记：
这桩再寻常不过的厨房戏码，后来成了街坊们谈论的笑料。谁也不知道当欧文拽着那枚猫眼石戒指朝我微笑时，后厨的女工正在清水龙头下冲淋第三壶茶。
等到天快亮时，有人从厨房门缝里瞥见两张叠在一起的身影——这次他们穿着完整的睡衣，在料理台和冰箱间的狭缝里消磨时日。